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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玉兰却问都不问这件事,认定他们之间的问题是陆薄言的错。
洛小夕扬起唇角,想要笑,大声发笑,眼泪却比笑声先一步夺眶而出。
尽管不舒服,但天生的敏锐还是让他察觉到自己身处陌生的环境,蹙了蹙眉,下一秒,昨晚的事情涌上脑海。
和苏简安来往密切的朋友,就洛小夕一个。今天来的人是谁,不言而喻。
苏简安蔫蔫的趴在床边,眼巴巴望着陆薄言:“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?”
没想到她的硬骨头能屈能伸,马上就赔上了笑脸,“七哥,好男不跟女斗。你先放开我,有话好好说。”
不知道谁冷笑了一声:“呵,现在这些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啊,真是‘人不可貌相’……”
第二天是周六。
接连喝了好几杯,辛辣的酒在喉咙间灼烧着,苏亦承似乎已经有醉意了,看了眼照片墙,眯着眼说:“我已经准备求婚了。”
又过了几天,突然有一条新闻在古村里炸开了锅。
医院不用再去了,光是从苏简安这反应他就能猜到,她已经确定自己怀孕的事情。
算了,不管怎么比喻,只要她高兴就好。
自从和陆薄言结婚后,她就没有再领略过夜晚的黑暗与漫长了,夜夜在陆薄言怀里安睡,总是一|夜好眠到天亮。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关上门坐到马桶上,双手捂着脸,心乱如麻。
陆薄言想了想:“太多年了,记不清楚。”